怀孕七个月,产检异常,我做了引产手术。
老公担心我,非要跟着进入病房陪伴。
医生护士都感叹老公体贴入微,我也深以为然。
直到。
他生日的烛光餐,我看到弹出的微信:
“裴先生,心治疗的时间到了。”
发过来的图片有三张。
第一张是白衬衣超短裙黑丝袜的制服诱惑。
第二张是双马尾兔子发箍,粉白色的女仆装清纯魅惑。
第三张是大波浪的长卷发,蕾丝透明的情趣内衣的极限拉扯。
每一张眼神都魅到拉丝。
“今天是你的生日,该不会夫人让你履行夫妻义务吧?”
“我就不信你能履行得下去。”
夫妻义务。
眸光被这四个字倏然刺痛。
算算时间,这一年半里,裴律只碰过我一次。
引产过后,我身体大伤。
孩子个头不小,却是死胎,比正常生产更折磨人。
六个小时,我痛得大汗淋漓,最后下体撕裂,做了侧切才将胎儿取出。
肉体和精神的双重创伤,我感觉自己死了一回。
幸好裴律在旁边陪着我。
虽然他一言不发,但我还是感受到了温暖。
引产过后六个月,裴律都说我元气大伤,忍着没有碰我。
这种状况就一直延续到了一年后。
有过仓促的一次。
他平日里算不上多纵欲的人,为了我的身体着想,我也没觉得不正常。
偶尔会有那么些想法,在脑子里盘旋过几秒马上撇开。
裴律不该受到怀疑。
他是曾经拿命救过我的人。
他是心疼媳妇到愿意进产房的男人。
他日日工作,回来还要关心我的情绪,所有事情都细致入微。
所有人都说我能嫁给这样的男人,上辈子不知道烧了多少高香。
我也是这样想的。
大抵是我给他滤镜加持得太过严重。
又或者是,他做事太过谨慎滴水不漏。
这一年半,我竟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